桑小要

美丽而有张力的文字从来都是自损八百
无信仰的高等游民与孤独不分你我惺惺相惜



你知道吗,
我一直在等你

金鱼【林季子x魏莱】

这章全员ooc警告


18

那天之后她爸继续和她冷战。一直以来,她成绩不好的代价也就是禁足,零花钱减半,冷战,不给她妈好脸色,无非就是这些没有新意的冷暴力手段。

不过似乎最近工作上出了一些问题,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,偶尔回家,与妈妈的沟通也难以进行下去,有时候能听到,她妈妈的哭声。

这时,她会坐起来,想要应景的哭一下,发现自己一点哭泣的冲动也没有,只得静静的凝望着黑暗。好像越发的麻木。


魏莱依旧补习班和书房两点一线。

魏母每天给她换着样地做丰盛的菜肴,给她准备各种补品,却不准她出去玩。

这个期间林季子来过她家里的那次。


“季子,来,坐下吃完饭再走。”

“谢谢阿姨,不用了,我就是来把证书给学姐。”

“真是麻烦你了。魏莱!莱莱,季子来了。”魏母叫魏莱,其实魏莱在书房里就听到他了的声音,开始以为自己幻听了,确认过不是幻听后,就把那块腕表带上,忍着悸动,面无表情的出了房间。

“阿姨给你弄点水果,你坐一会啊。”母亲正热情的招待他。好像之前不让自己和男生来往的不是她一样。魏莱收起冷笑,换了乖乖的表情,走了过去。


与林季子对视。林季子挑了挑眉。

她知道林季子是故意来给她找乐子的。

她很满意。也很开心。


魏母在厨房兴致勃勃的切着水果,刀落在木质的菜板上发出闷响。魏莱凑了过去,亲了亲林季子的脸颊,又在厨房七零八乱的声音中面不改色的坐到林季子对面的沙发上,露出一个讨到糖吃的甜甜笑容出来。

魏莱的长发扫过他的脸颊,痒痒的,也不禁露出笑容。

窗外阳光正好,打在对面的女孩子的身上,将她勾勒的干净美好。琥珀色的眸子盛满了笑意,而且林季子注意到了她纤细的手腕上的那只表,笑容浓烈了起来。


“来,吃水果。”

魏母把切好摆的整齐的苹果香蕉猕猴桃芒果放到茶几上,一支银色的叉子朝着他,一支朝着魏莱。

“谢谢阿姨。”林季子的笑容又恢复了一如既往干净。

“别客气,季子快吃。”

林季子叉起一块苹果吃掉了。

她似是不经意一般蹭了蹭他的脚尖。


“季子,听你魏叔叔说,你这次又考了全学年第一啊。”

“嗯。”

魏母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魏莱。“你看看你的学弟学习多好,莱莱你多与季子这样的好学生学习学习,取取经。”

“阿姨,魏莱学姐比我努力认真多了,我就是运气好而已。

而且我还很叛逆,让我爸很头疼。

学姐就不一样了,老师们都很喜欢她。”


“阿姨,时间不早了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林季子最后吃掉一块苹果,礼貌告别,站起来准备离开。

魏母连忙起身送他。魏莱挥手作别,没有表现出热情也没有表现出失落,和往常别无二致,只是她看着对面银色的叉子熠熠发光,鬼事神差的将盘中的两个叉子调换了一下。

然后把剩下的水果吃掉了。


面无表情回到房间里,她的证书里夹着一张纸条。


19

(这章随便看看跳下一章叭,其实不至于,完全不至于,就是我懒得铺垫了,这章均是无脑工具人hhhhhhh┐(‘~`;)┌)


开学了。

开学考试是必备项目,也是引发一场战争的最后导火索。

魏莱没涂选择题的答题卡。

所有人都惊异于她这样的低级错误,但是老师又不能光明正大偏袒她。哪怕她涂了答题卡会是年级前五。

大榜二百名开外。

拿到成绩单,魏莱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,身边的同学甚至偷偷把目光投向这边。但是魏莱似乎无所谓一般,收拾了书包就自己坐到了后面去。


她把成绩单拿回家放到她父亲面前时,无疑就是宣战。她故意的,不过她爸也没打算给她机会解释没有涂答题卡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。把成绩单甩在她妈妈脸上,脸色沉了下来。


早在她交卷时,就已经料到结果了。

就当她叛逆了,看到纸条上的话之后,她心里一直根植的东西就发了芽,不断发酵。

她想要逃离出这片黑色的地带。

装一个好孩子太累了。

她打算大吵一架,宣泄自己漫长学习生涯积攒下来的负面情绪。然后...

在她爸给她一巴掌时,她心里盘桓多年的话语,脱口而出,像是喝了烈酒,把一直不敢说的话都一股脑说了出来。

“你不过就是怕我给你那斐然的政绩上填上污点!你不就是怕我给你丢人吗?

我从一出生,就被当做一个砝码,到处移来移去的。

你有真正关心过我吗?

没有,你们谁都没有。”

“看你教育出来的好女儿。”

“魏莱,怎么和你爸爸说话呢!”

“妈,他是我爸啊?他连管我都不管我,连跟我说话也不肯,他还是我爸啊?”

魏母上前一步,给了魏莱一耳光。

脸火辣辣的疼。

“你的生活费别想要了,我警告你,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,哪里都不许去!给我好好反省一下你的思想作风。”他怒极指着魏莱,“还有你,好好反省自己一下,她怎么回事,敢顶撞父母了?”

他把碗筷掀翻在地,碎裂的声音刺着魏莱的内心。她平静下来,冲进厨房,拿了一把刀。


“为什么一定要逼我?”

魏莱拿起刀,比在手腕,看她爸并没有松口,改变心意的意思。她闭着眼睛,在手腕上割了一刀,魏母没想到女儿这么决绝,想上前一步,却被魏父拦住了。

“让她割,我不信了,她还真能死不成!”

“死不了,就给我回去复读。考不上北大,你就给我复读到死为止。”

鲜血终于迟了半拍从手腕涌了出来,隐隐刺痛。可是她的心更冷,她已经心灰意冷。

“一刀割不下去,多少刀也不会致死,就是你惯她惯的,把她给我关起来。”

魏父一挥衣袖走了,把门关的叮咣乱响。“莱莱啊,我知道你压力大,但别拿生命闹着玩啊,你快把刀放下。”魏母后知后觉的把刀抢了过来,然后看了看关着的门,“你自己好好想想,别意气用事啊,妈妈知道你这么懂事一定能明白的。”说完便把刀塞回了厨房追着魏父出去了。


魏莱安静地抬起手,冷漠地看着凝在手腕的血,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凝固的血珠一块一块,像极了一条条干涸掉,游不动的红色金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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